虽然我放了头图,但似乎不把图片导进正文、就没法显示在小窗口,如果好心的你点进来后看到了图片,我想让你知道这也是我根据模板自己画的(叉腰)
※冒魔注意,我流发明家×婚礼司仪(内含少量园医园)
“一点谢礼而已、不成敬意,还请您务必收下。”
(资料图片)
多次推辞过后,这束被她们精心包装好的鲜花,终究还是不情愿地倒进了我的掌心:
那几枝被装点在交叉盛放的粉白色鲜花周身,踌躇守护着怀中绝色的满天星;此刻显然不敌这阵失衡感的奇袭、如绽放的烟花般四散开了花蕾,也一并晃落了沾染在花瓣上的零星水珠,被窗外洒下的阳光照耀的更是炫目了几分。
可惜发明家不喜欢花……而且让他看到了、恐怕又要多想:“劳你们费心了。不过,为每对两情相悦之人,筹备出一场此生难忘的婚礼正是我的职责。只要你们能满意,就是对我最好的回礼了。”
“我们正是因为相信婚礼司仪先生的能力才来找您的,如今得到的结果、更是完美到远超出了我们的预期——”
伴着话音彰显在采药人眉间的,分明仅有拧成一团的苦涩:“主要是罗刹那孩子、一听说您和爱人间的关系有所缓和,就吵着要为你们亲手包一束花以表寸心。”可其中却实在读不出半分嗔怪的意味。
但这至少能证明我的判断并未出错、她们终归是幸福的。
怀中的鲜花还散发着淡淡清香,像是在替她们的爱情做出最优的佐证;又仿佛在浮想间化作了双巧手,为我逐渐飘远的思绪勾勒出了一幅画面:
来往于不远处那片花丛中的罗刹绯春小姐、此刻正一边垂首挑选着花枝,一边轻弯眉眼哼起了那首她最擅长的小曲——不时拂过其发梢的或许正是初春送来的清风,可为她的身影披上了层金色轻纱的、倒像是夏季独有的光照。
虽然庄园的气候向来变化无常,但也尚不至于如此毫无章法……说起来、我们上次见面,大概是多久之前来着?
“中间那几朵粉色的花是木槿——”
直到意识被窗边划过的一道剪影拉回现实,这片刻的怪异感才消散在了脑海;可当我侧目向外望去时,却只看见一支黑羽缓缓飘落上了窗沿。
诡谲的像是某种隐晦的警告。
“听罗刹说、将其赠与友人,是有着祝福的寓意的。”而采药人倒是毫无察觉得继续着先前的话题,甚至连这掩面轻笑的举止、也按部就班到仿佛早就被规划好了似的。
她难道没发现刚才的异样吗?
“采药人女士——请允许我先替发明家向你们道声谢,但您有留意过窗外……”我方才借着话音将花束放到桌案上,采药人略显诧异的声音就已经同步响起:“窗外?”
可待她一同向窗边看去时,我才发现外面的景象、竟已被不知何时暗自放下的窗帘所遮挡,连先前曾洒满了半个房屋的阳光,如今都再难闯入分毫。
但这段时间分明没人靠近过窗户,房间里也始终只有我们两个人……难不成又是发明家设计的什么机关?
“对了,怎么一直没见发明家先生?”
我明确记得自己并未将心中所想讲出半句,却被采药人那仿佛有着读心术一般的洞察力全然领悟;没等我开口、她便已自顾自地挑起了对应的话题。
更奇怪的是……她伴着话音投过来的视线、似乎并不是在看向我:“他说最近在研究的项目有了新进展,今儿一大早就去实验室了。”
“虽然我不太清楚曾经发生了什么,才一度导致您和发明家先生之间、产生过种种不快,但他对您的感情至深,其实我们是有目共睹的……”
趁她垂眸组织语言的间隙回首望去时,我却未能从房间内、那些再熟悉不过的陈设中瞧出半点异样——
“可能是发明家先生在遇到您之前,性格孤僻惯了?所做出的一些、于您而言恐怕有些难以接受的行为,或许正是他表达爱意的另一种方式。”
反而后知后觉地意识到:仅在这三言两语间、头顶那几近昏沉的天空,就已经被一道不请自来的阴翳所笼罩,并在缄默中尽数碾碎了那抹无处容身的光亮。
“这只是我的一己之见——如果您可以先尝试、放下那份不必要的矜持,去对他的期待做出些回应……”
也终于拉响了我脑中那声蠢蠢欲动的警报:“这样扭曲的情感、根本就不配被称作爱。”
话音渐落,预料中的死寂便迅速占据了房间;迫于这份熟谙到令人不由感觉紧张的氛围、我也迟迟不敢再去观察她的反应……至于叫我沦落到如此境地的始作俑者、恐怕正是此刻仍逍遥法外的发明家了:
似乎仅靠几次被他精准捕捉到的,我与他人不过尔尔的视线交汇、或是些再平常不过的肢体接触,就足够他将这数条“罪状”一口咬定成我不忠的证据;如数家珍似的将其铭刻于脑海后,他便早早就埋伏在我身边的几乎每道阴影中、等候起了现身指控我的最佳时机。
若是换做以往、在我说出这种有悖誓言的话时,恐怕那混小子早就该一拳招呼上来了——只能庆幸他在因此与我经历了数次分分合合后,总算是将如何尊重爱人的想法学了个一知半解。
可视线却在无意识地看向那扇并无来客造访的门扉时,仍禁不住心有余悸地颤动了下:分明他今天难得没再片刻不离地监视着我……周身却又冰冷到、好像哪里都是他的气息。
“时候也不早了,我就先不打搅了。”
恍惚中,采药人似乎已经开口向我道了别;可屋内这倏地阴沉下来的光线、害得我连她起身的动作都尚未看清,长桌那头就仅剩下了一把孤零零的木椅,和房门再次被人从外紧锁的声音——
等再回过神来,房间内就又只剩下了漫无止境的黑暗与我为伴。
桌案上那杯早在她进门时、我就已为她沏好的红茶,倒是依旧纹丝不动的静置在原处;透过茶水表面还能隐约看见旁边花束的剪影,可即便是这些方才还娇艳欲滴的花朵,此刻也像是失去了赖以生存的阳光、在昏暗中恹恹垂下了头。
先把花根修剪下的话……应该还能再延长些花期。
我本计划着做些力所能及的事,来缓解这份无可言说的焦虑;可伸出的手又偏偏不慎撞倒了、那个同样被自己遗忘至今的咖啡杯,不得已摘下被巧克力奶打湿的手套捧起花束后,十指间这些本来早该结痂的伤疤,却似乎在晦暗中再度化作了遍布双手的淤青与血痕。
倒是环抱着无名指端的那枚银制婚戒、依旧事不关己的闪着刺骨的寒光。
借以移开的视线进行自我麻痹时,似乎就连脚下的行动都变得越发迟缓,像是被什么——
这副镣铐……是先前就被戴在脚踝上的吗。
“婚礼。”门扉终于被他应声推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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